一声又一声司爵哥哥,像一把接着一把凿子砸在许佑宁的心口,把她的伤口凿得越来越大。 她头上的疼痛越来越尖锐,视线也越来越模糊。
陆薄言偏过头看着苏简安,“怎么了?” 进了书房,陆薄言关上门,一开口就戳中苏简安的心事,“是不是动摇了?”
沐沐托着下巴,一脸“我懂”的样子,“我很难过,很想哭的时候,也是像你现在这样的。” 如果许佑宁和孩子出事,他才是那个不值得被原谅的人。
现在想来,这种想法真是,可笑。 苏简安闷闷的“嗯”了声。
陆薄言一只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,同样无解:“这个问题,你只能问司爵。” 不幸的是,小家伙平时有多听话,醒来的时候就有多能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