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自然的收回“怦然心动”的目光,“噢”了声,乖乖跟着他出了房间。
洛小夕捧着手机笑得别有深意。
“没办法。”苏简安摊手,表示她也很无奈,“一个人太优秀太完美就是容易遭到排挤。”
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“姐姐,你……”
他的眸里掠过一抹不自然,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上,可她蹙了蹙眉就踹开了,再盖上,又被她抗议似的踹开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,她说了“又”。
这次记者旧事重提,她是预料得到的,早就做好了准备,也早就想好了措辞。
她的模样怯生生的,像初见识到大千繁华世界的小白兔,陆薄言在心底叹了口气:“怕就跟着我,别乱跑。”
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他扔下即将要签约的合同回国并不是没有影响,合作方对他滋生不满,公司团队的付出付诸东流,他这一走就让无数人的熬夜加的班变得毫无意义。
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
快要到家的时候,洛小夕接到了阿may的电话。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