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走到床边,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。 这家餐厅,她和苏亦承一度常来。他们总是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,聊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,事后回想起来觉得真是无聊,却又很甜蜜。
怀孕后,她变得很容易躁怒,此刻只差跳脚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” “放开我!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挣扎,“陆薄言,这里是办公室!”
洛小夕咬了咬唇,笑出声来。 半个多小时前,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,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,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。
旖|旎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了,陆薄言气得一口咬在苏简安的脖子上,苏简安叫着闪躲,但床就这么大,她能躲到哪里去? 她深吸了口气,走出盥洗室,路过一个小包间的时候,手突然被什么攥住,她倒抽了一口气,正要叫出声,突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,把她拖进了包间里。
最后那一句,才是击溃陆薄言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医生说:“不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