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婶点头：“有这个可能。”仍然没有程奕鸣。

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“不该你问的就别打听，好好养你的伤。”李婶爱答不理的说道。

但现在看来，今晚的比拼，还没开始她们就输了。但除此之外，没有更合适的解释了。

却见严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房间门口。严妍心中说未必，朵朵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呢。

严妍没有睡着，虽然身体是透支似的疲惫，她也并不后悔，刚才她只是服从了身体的想法而已……“我说过，你不要胡思乱想。”程奕鸣不耐的皱眉，转身往回走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这个结果也出乎了严妍的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