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，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

“你……”他认出这个男人是程子同的助理，小泉。

生和两个护士。

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

“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，符太太曾经改换装扮去过一个地方，她改换装扮不是为了躲监控，而是为了能进去这个地方。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，也许和车祸的发生有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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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

最后，她还是穿上了一条他挑选的一字肩小礼服。

符媛儿一直没合眼。

毕竟这种私事，你说符媛儿没去查就能知道，那也是假的。

“我先去洗手间，然后到门口等你，好不好？”她问。

说完，他拉起符媛儿的手准备离开。

泪水如同开闸的河流，不断滚落，她好想痛哭一场。

他装得倒挺好。

程子同脸上的严肃瞬间消散，他的心顿时软成一团，“你还在意我生气。”
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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