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许佑宁一筹莫展的时候,穆司爵突然开口:“佑宁,你说得对。” 原来不是许佑宁出事了。
穆司爵把一切办得滴水不漏,他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。 这一刻,她毫无预兆的看见外婆的遗像,那些久远的和外婆有关的记忆呼啸着汹涌而来,难过更是排山倒海,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如果选择在孩子足月的时候进行手术,相当于和命运最后一搏。最好的结果,是佑宁和孩子都很平安,孩子出生后,佑宁也很快就会醒过来。但是,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手术成功的前提下。 她笑着替穆司爵答道:结果,我们确实没什么事啊!”
晨光熹微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许佑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,看着许奶奶的墓碑,伸出手,抚了抚老人的遗照。
许佑宁摇摇头,笑盈盈的说:“你想多了,我们没有事先商量,更没有串通。” 剧烈的疼痛中,小宁想起上次在酒会上碰见许佑宁的情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