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知道这里是哪里,他明知道这样会吓到她。
苏简安郁闷极了,陆薄言不像那种会纠结年龄的人啊!这会怎么跟她纠缠起来了?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他的声音似有魔力,穿透夜色抵达苏简安的双耳,她不自觉的就跟上了他的脚步。
也就是说,今天晚上他们又要住同一间房间?(未完待续)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陆薄言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远远看着她。
矛盾……
陆薄言没说什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还要不要去哪儿?”
坐在他身边时一副恨不得逃离的表情,转身却可以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?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“懂?”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心里隐隐有了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