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承认的，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？”

符媛儿转身也走，却被他拉住胳膊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
一定还有别的理由，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

话音刚落，她的手臂忽然被他抓住。

她立即问：“刚才是你给我打电话吗？”

等他到了公司，子吟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待了。

他的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坏笑，“那可以继续了。”

“你听好了，从现在开始，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。”他只想亲口告诉她这句话。

她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问题吗……

她只要留在这里，等到子卿回家，应该就能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。

“好吧，只要你觉得这样快乐，我永远都支持你。”严妍打了一个打哈欠，有点儿疲倦了。

“程太太！”女律师心理素质超强，这会儿已经微笑的朝她看来，笑容里带着一丝讥诮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
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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