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脸茫然:“我、我也不知道……” “你很反常。”陆薄言说。
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 不过,这么多年以来,陆薄言接受访问的次数少之又少,苏简安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对记者和镜头,既然他能答应帮这个朋友的忙,说明关系非同一般。
她快步的走过去掰开陆薄言的手,打开医药箱取出棉花镊子和消毒水,准备先替他清洗伤口。 “……”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 她无助的趴在父亲的腿上,眼泪很快把父亲的腿濡|湿。
苏简安也就不闪闪躲躲了,说:“我只是让档案处的同事给我发了案件记录,想仔细看看,也许能找出关键的疑点证明当年警方抓错人了。” 他和苏亦承喝醉了,苏简安明明有理由生气,最后却蹲下来用手指替他按摩太阳穴,“头还晕吗?难不难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