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 说着，袁子欣痛苦的摇摇头，“你们说我拿刀杀人，还追着祁雪纯跑下楼……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，这些还是我很费力才想起来的……”

“傅律师！”蒋文如释重负，仿佛看到了救星。 蒋奈气急拔腿就追，然而蒋文比她更快，已经连着老姑父一起上车。

“认识不超过两天的关系。”她不耐的回答，这下他满意了。 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

深夜，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 司俊风挑眉：“我是用户，不是修理工。”

她翻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，这东西看着很陌生，一定不是她送的。 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