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上是不是读取不了那么多?”她给社友打电话。
果然,天才不能够是全方位的天才,一方面的厉害,必定造成另一些方面的反射弧会被拉长……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啧啧,这是来健身还是来砸场子啊。”众人小声议论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,”祁雪纯不明白,“干嘛突然把我从白队家里拖出来,连招呼也不打一个,白队肯定一脸的莫名其妙。”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,保姆从他身边经过,随口说道: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,没赖在家里。”
不,这个细节很重要,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,还能找出谁是真凶,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他在车内调试的功夫,她则站在车边盯着车头,看里面运转的情况。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?”祁雪纯问。
“申儿,你们聊……”她尴尬的抿唇,快步离去。
“祁雪纯,给自己放个假吧,别再撑着了,”他说,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程申儿在这里,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“哎呀,”司妈特别意外,“雪纯啊,雪纯你在家呢。”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,已经是下午五点多,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祁雪纯好奇:“遗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