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？”她问。

严妍将纸条紧紧捏在手里，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
严妍心头一动，恍然着点头，“那我去楼上找她。”

“孩子爸！”严妈立即喝令他闭嘴。

他知道，严妍仍在心底深处抗拒着他，他只能慢慢来。

“严老师，信是我写的！”程朵朵大大方方的承认。

爸爸坐在楼前小广场的长椅上，愤恨的脸上多处擦伤，有些伤口还往外渗血。

“听说于小姐是你的初恋……”好长时间没跟他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，她还有点不习惯。

她疑惑的抬起脸，给了他可乘之机，柔唇即被他攫住。

“我劝你说实话，”严妍冷笑，“只要我现在拍下你的脸，不需要五分钟，我就能得到你全部的资料。到那时候，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的商量。”

保安：……

这跟严妍最初的目的也是一样的。

严妍躺在病床上，一边接受医生的检查，一边听着检查室外传来妈妈的说话声。

“接你去哪儿？”

“刚才你和程奕鸣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。”严妍开门见山说道。

如果换做她是于思睿，似乎也很难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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