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说不说，不说拉倒。”程子同略微思索：“好，我会安排。你帮我一件事，下周再告诉她房子已经被卖了。”

喝完咖啡，两人去出租车点打车。子吟能破坏的，说到底只是半年的利润，但公司和程子同的来往是断不了的。

程奕鸣也跟着上了楼，一直跟到符媛儿的房间外。“谢谢。”她垂下眼眸，不想看他。

妈妈被稳妥的安放在医院的护理车上。程子同从来不知道，开口说话是这么艰难，“她……不是我带来的。”

“你是从心底喜欢弹钢琴吗？”她问。程子同只觉心口像被铁锤重捶了一下，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她这个反应，就是明明白白，实实在在的告诉程子同有什么……程子同沉默的打量她，仿佛在琢磨她话里有几分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