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挑了一下眉尾，“欢迎提出异议。”

饭菜都装在食品级塑料盒里，除了那份白灼菜心，剩下的都是有些重口味的菜。

生了两个小家伙之后，苏简安变得比以前更加嗜睡，偶尔一个下午觉可以睡好长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捡来的。”

林知夏笑了笑：“……可能是吧。”

可是一年的铁窗生活之后，她的皮肤因为缺乏保养已经失去光泽，双眸也失去了意气风发的神采。再加上常年不见天日，她的皮肤显出一种毫无生气的黯淡。

“不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去芸芸的公寓。”

萧芸芸倒也不是爱哭的人，只是额头上还疼着，哭出来太容易了，而她发现，沈越川拿她的眼泪没办法。

秦韩这才明白沈越川大发雷霆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控制不住力道，差点弄伤萧芸芸的手。

“然后就有点搞笑了。”员工接着说，“夏小姐突然开始哭诉，说她离婚了，过得很痛苦什么什么的。陆先生礼貌性的安慰了夏小姐几句，完了又要把夏小姐交给我们，说他真的需要回家了。”

陆薄言很快注意到苏简安的动静，叫住她：“你要洗澡？”

沈越川已经领略过萧芸芸缠人的的功力，他承认，他难以望见萧芸芸的项背。

洗漱的时候，萧芸芸看见镜子里的那个自己，脸色实在是差得可以，她只好回房间化了个淡妆。

“你陪我值完第一个夜班的后几天。”说着，萧芸芸的眼泪又流出来，“那几天，我等着你来跟我表白，却在我妈的书房看到你的资料，意外知道你是我哥。沈越川，你知不知道我差点疯了？这种玩笑为什么要发生在我身上！”

所以，他想得太远了。

厚厚的遮光窗帘挡在落地窗前面，整个房间暗如黑夜，萧芸芸的呼吸声安宁而又绵长，可见她睡得很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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